疯道长像是压根没看到我们,仍在一刻不停绕着磨盘转圈走,他那身布衣早被雨水打湿了,他似浑然不知。
屎无常望着他,大声道:“道体镇乾坤!一气化三清!”
疯道长立即停下了脚步,转头,眼神迷茫。
屎无常扔了雨伞,他紧紧抱着柳穿鱼,突然双膝跪地道:“我知道您能做到,求您救救她。”
疯道长眼神渐渐有了变化。
他抬头望着不断掉落雨滴的天空望了几秒钟,突然意味深长道:“是老道输了。”
屎无常跪在雨中说:“您没输,我也没输,我们算平手。”
“不。。。。老道指的并非昨夜那一战,三尸六甲功几百年来没人能真正练成,老道活了一百多年,你让老道开了眼界,或许你悟出的那条路才是对的,老道我亦有所感悟。”
话音刚落,他眼神又有了变化,似在清醒和迷茫间来回切换。
屎无常大声喊他,想将他喊醒。
没有效果,他又开始绕着磨盘转圈走了。
我赶忙将伞捡起来,劝道:“屎哥,小姑奶奶身子太弱,先去那边儿避避雨。”
这么大个豆腐坊竟然没人,很可能是长春会提前做好了安排,屎无常将柳穿鱼放在床上后我说道:“屎哥,耐心等一下,天已经黑了,很快就会到子时,马道长现在的状态是上一秒清醒下一秒糊涂,咱们也不敢让她治。”
“你在这里照顾好小姑奶奶,我去看着他,到了这个节骨眼上,可别让他再跑了。”
屎无常面露疲惫和心疼,冲我点头。
我出来,找了处相对避雨的地方坐下,点上一根烟。
望着前方,疯道长在雨中转圈走的身影,我突然心中蒙生了一首诗。
江南朦胧,湿屋顶。
雾锁千岛,雨藏身。
老道绕着,磨盘走。
苦命鸳鸯,树上停。
我弹了弹烟灰,用力抹脸。
雨停时分这对儿苦命鸳鸯究竟是独自单飞,还是双宿双飞?
我在心中向老天祈祷,希望结果是后者。
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阵,我扭头看去,瞬间吓的我站了起来。
人呢?
马道长人呢!
刚刚还在的!!
小雨稀稀拉拉,此时磨盘那里却空无一人了!
我立即跑过去找。
结果因为跑太快,脚滑摔倒了。
我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,糊了一脸泥。
“嘘。。。。。”
原来疯道长躲在了磨盘底下,他看着我,小心翼翼的冲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我也爬到了大磨盘下避雨。
我喘气道:“道长,你吓死我了!我以为你又跑了,你可不能跑!如今我们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!”
“嘘。。。。。快别说话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说话?”我试着和他建立沟通。
他死死盯着豆腐坊的大门那里,眼露惊恐说:“你看到没?那二位就是来收魂的黑白无常,女居士已经被它们抓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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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命鸳鸯,树上停。
我弹了弹烟灰,用力抹脸。
雨停时分这对儿苦命鸳鸯究竟是独自单飞,还是双宿双飞?
我在心中向老天祈祷,希望结果是后者。
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阵,我扭头看去,瞬间吓的我站了起来。
人呢?
马道长人呢!
刚刚还在的!!
小雨稀稀拉拉,此时磨盘那里却空无一人了!
我立即跑过去找。
结果因为跑太快,脚滑摔倒了。
我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,糊了一脸泥。
“嘘。。。。。”
原来疯道长躲在了磨盘底下,他看着我,小心翼翼的冲我比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我也爬到了大磨盘下避雨。
我喘气道:“道长,你吓死我了!我以为你又跑了,你可不能跑!如今我们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!”
“嘘。。。。。快别说话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说话?”我试着和他建立沟通。
他死死盯着豆腐坊的大门那里,眼露惊恐说:“你看到没?那二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