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你能爬回花家,你就算逃活命了。”
众目睽睽之下,花卿桧双腿膝盖被废,双臂骨骼被卫渊卸骨脱臼,只能腆着装满泔水的巨大肚子,用下巴就像蛆虫一样,一点点朝向花家的方向蠕动。
花卿桧可遭老罪了,这辈子都没这般痛苦过,下巴摩擦地面,仅仅爬了两下,就已经磨破了皮,比之前几十倍的疼痛,让疼痛不欲生,肚子里的泔水一阵反胃,从嘴里喷了出来。
他真想就这样死了,但身居高位,锦衣玉食多年,让他舍不得死,求生的欲望,让他一边呕吐,一边蠕动爬行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!”
南海神尼口念佛号,卫渊做得很过分,但她没有去劝导,毕竟这在地上蠕动,宛如蛆虫一样的东西,就是杀害卫英雄的罪魁祸首,元凶之一。
很快一炷香熄灭,卫渊上前一脚踩在爬行百米左右的花卿桧脑袋上。
看着脚下,浑身沾满呕吐物与泥土,官服磨破的花卿桧:“花老狗,一炷香的时间到了,我卫渊信守承诺,可惜你不争气没跑了。”
卫渊话落,看向追风:“督天司的刑法在他身上用一遍,记得留一口气,别让他变成瞎子就行,他这一生害了无数人家破人亡,我要让他在死前看着花家是如何覆灭的。”
追风抱拳拱手,带着几名专业行刑的督天卫,上前将花卿桧五花大绑带走。
白天还好,随着入夜,花家与卫家军这边,除了巡逻士兵,其他人都已入睡休息,安静的夜,方圆几里内都可以听到花卿桧哀嚎的惨叫声。
盘膝冥想的卫伯约,无论如何都无法入定。
喜顺他爹端着安神汤的托盘走进来:“老爷,喝碗安神汤吧。”
卫伯约点点头,端起汤盅豪迈地一饮而尽。
“老爷,我看你为什么有些情绪低落?”
“在十万卫家军,以及我儿孙死后,老夫曾无数次幻想手刃花卿桧这条老狗的一幕,所以我情绪低落并非是为了花卿桧,而是我担心他一死,花家被灭,会成为导火索让整个大魏战乱四起!”
喜顺他爹想了想,躬身道:“老爷,我陪着你东征西讨几十年,我从来没有给你出谋划策过,为什么?”
“你也不会打仗,教你多次也无用……”
喜顺他爹摇摇头:“并非如此,其实老爷给我放到其他军营,我虽不如公孙瑾,但也能比得上一些高级将领,只是因为有老爷你在,无需我担忧!”
“那是,老子是他妈谁,大魏军神卫伯约……”
卫伯约眼神微眯:“老喜,你这话里有话啊,意思是我谋略不如卫渊那龟孙儿,所以无需杞人忧天?”
“老爷,这是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这样说!”
卫伯约把手中的汤盅放在桌子上:“不管你怎样说,反正老子是这样想了!”
“但其实你说得对,卫渊这龟孙儿是老子一手培养起来的,文韬武略都略逊我一筹,可就算如此也能独当一面了,老子何须担心这些?让那龟孙儿自己解决去吧!”
“休息睡觉!”
卫伯约躺在床上,直接沾枕头就睡,发出阵阵鼾声……
“没心没肺,大大咧咧,这才是老爷的本性啊!”
喜顺他爹笑着摇摇头,收拾好汤盅端着托盘悄悄退出去。
另一边,花家祖宅内,花家所有人都能听到花卿桧的惨叫。
花家回忆大厅内,花满阁端坐主位,花家高层,以及松赞等各国将领都在其中。
松赞对花满阁竖起大拇指:“这般大劫之下,花家主还能临危不乱,当真是成大事之人。”
“是啊,看花家主相貌怎么有点变化了呢?”
花满阁先是一愣,紧接着让管家拿来铜镜照了照,疑惑道:“没啥变化啊。”
“怎么没有,花家主没发现,您面沉似水的模样,格外的威武霸气,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,一看就是为了成就非凡。”
花满阁没忍住笑了出来,紧接着刻意板着脸,看着铜镜中的自己:“别说,的确有不怒自威,上位者的感觉。”
松赞端着酒杯上前,与花满阁一同出现在铜镜之中。
“花家主,我吐蕃虽小,但也是国,你可看本王有龙相否?”
花满阁一愣,仔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和松赞:“没咋看出来,和我没啥区别……”
“龙相尽显啊!”
“正所谓,金鳞岂是池中物,一遇风云便化龙!这次卫渊就是风雨,花家主如果能靠自己过去,必然是飞龙在天,翱翔九万里!”
花满阁连连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