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月,我要这天下,你会帮我,对吧?”
战凌死死捏着沈惜月的手,他现在把所有的希望全部押在了沈惜月的身上。
那双眼睛里满是癫狂的期待。
“快,操控他……”
可他却不知道,此刻的沈惜月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明明已经将控心蛊种在了战澈的身体里,为何方才她发动母蛊操控的时候,却感应不到子蛊的存在?
她看不到战凌眼底癫狂的期待,却也能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急切。
若是此刻她无法操控战澈,还不知道战澈会如何对待她呢!
沈惜月心头泛起一阵阵焦急。
“殿下……你先松手,这事情需要等等!”
“等?”战凌的眼眸顷刻间沉了下来。
让他如何等?
他马上就要去东胡了,留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了。
他已经等不起了。
他眼底一片冷意,“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?你不是跟我说,只要将蛊种入皇叔的身体里,便可以操控他了吗?”
“你如今什么意思?”
听着战凌语气中的不善,沈惜月微微吐出一口气,道,“这蛊虫进入身体以后,也是需要成长的,殿下稍安勿躁……”
“稍安勿躁?你让我如何稍安勿躁?”战凌再次一把死死捏住了沈惜月的手腕,眼眸冷得可怕极了。
“沈惜月,你给我听好了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,你别以为你用情蛊操控了我,我便拿你没办法了,我告诉你,若你惹急了我,我便杀了你,就算你死了我活不成,那也没关系,总好过一次次被你欺骗。”
“你的话,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了。”
战凌掌心的力道越来越大,几乎要将沈惜月的手腕捏断。
“当初我就不该信你,你说你是福运之女,说沈轻是灾星,哼,如今看来,这便是你编织的第一个大谎,你根本不是什么福运之女,沈轻也从不是什么灾星。”
“是你毁掉了我的姻缘……”
“所以,你必须拿命赔给我!”
战凌咬牙切齿。
“原来如此!”
沈惜月听到这里,心头像是刀子在刺一样,“殿下你不也拿我当玩物吗?娶我,只是因为你觉得我是福星,我腹中当时怀上的孩子,能送你坐上太子之位,对吗?”
“是你对我有所求,才会娶我进门,并不是因为我骗了你,若你没有欲望,又怎会信我的那些话呢?”
“你……”战凌被戳中了心思,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起来。
可下一秒,沈惜月就催动了他身上的情蛊。
那情蛊威力很大,顷刻间,他浑身一阵焦灼感,那感觉让他难受地往后退开几步,如同万千蚂蚁在啃咬一般。
这些日子,他母妃吴嫔为了给他解开情蛊,也私下里找了许多出名的法师,可是这些人都说只能抑制情蛊发作,却无法驱除情蛊。
如今,压制情蛊的力量,以及催动情蛊的力量相互对冲,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难受。
好在,因为他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服用压制情蛊的药,此刻他只是身体疼痛难受,大脑还算清楚,并未被操控。
“停下……”
他用力拔出长剑,跌跌撞撞对准了沈惜月的喉咙,“若你再敢催动情蛊,本殿……一定杀了你……”
那冷森的剑锋对准了沈惜月的喉结。
她眼底一片惊慌失措。
不对呀!
她催动情蛊,按理说是能完全操控战凌的,让战凌听命于她,可为何战凌此刻竟然不受控制了?
她不死心,又再次用力催动情蛊。
战凌浑身的皮肉就像是被野兽啃咬一般,尤其心脏的位置,像是被一只大手死死捏着,捏得他疼痛难忍,又喘不过来气。
他吃疼地按住心口的位置,一双眼睛红得可怕。
“沈,惜,月,你这个贱人……停下……”
可沈惜月却一摆衣袖,“殿下要月月死,月月还不想死,是你逼我这样做的……”
“我都说了,那控心蛊也需要时间才能催动,可殿下却不肯信我,你让我怎么办?”
战凌用长剑支撑着身体,那疼痛几乎让他身体撕裂,“那你告诉我,还要多久才能将他操控?”
“我方才在议事厅,明明看到他意识模糊,甚至……被父皇的魂魄附体,这难道不是被你操控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沈惜月